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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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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走,就是十年。等她再次回到三人暢談夢想的水邊時,已經成為雙方族長的斑和柱間正帶領兩族人在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拼命廝殺,而這一戰最終以泉奈被扉間的飛雷神斬重傷告終。

以他當時的傷勢來看,基本上是回天乏術的,泉奈當時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轉而想要將眼睛挖出來移植給用眼過度快要失明的斑。然而在花耶的極力阻止之下,沒能成功。不止如此,泉奈也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除了那道可怖的傷疤以外甚至沒留下一點後遺癥。

“是花耶救了他?”就這種敘述順序和表達方式,應該是這個意思吧,撫子想。

“不是,她什麽都沒有做,起碼斑是這樣說的。”

“……”什麽都沒做就別這樣講,這不是誤導人嗎?

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麽,柱間又是爽朗地大笑了兩聲,撫子回了他一個白眼。

花耶只是回來了,這十年間具體做了什麽她也從來沒跟他講過,只說去游歷了一下。但事情從她的歸來起,就向著好的方面開始轉變,泉奈的痊愈只是個開始。

僅僅半個月之後,斑那只要用就會不斷失去光明,號稱不可逆轉的萬花筒寫輪眼覆明了,按他自己的說法,莫名地就進化成了永恒萬花筒。

“莫名?”

“恩,沒有誰做過什麽。雖然斑也懷疑過是花耶,但她的行蹤沒有一點可疑,也沒有見過什麽人,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且她本人也說過,什麽都沒有做。”

“是嗎?”感覺真是微妙。

至此,他終於可以與斑全力一戰。兩人誰都知道,這場仗打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們早在戰鬥開始前就想好,不管是最終結果是誰獲勝,都會締結盟約。

“然後你贏了,再之後木葉村就建立了。”

“啊哈哈,只是僥幸,再來一次我可不知道!反正花耶說,要不是斑早飯多吃了一根辣椒,他絕對不會輸。雖然不知道什麽意思,但不覺得挺有道理的嗎哈哈哈哈……”

哪裏有道理啦?簡直莫名其妙!

所以所謂的花耶很可靠根本就是他的腦補嘛,她不僅玩失蹤,回來之後還什麽都沒做過!這不就是個圍觀群眾嗎?有她沒她哪裏不同了?

副本設定果然是設定,這漏洞百出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不過去。不過聽了這麽久,似乎也沒什麽特別值得註意的地方啊,跟通關副本有關的線索在哪裏?

“我說撫子啊,你也不用想太多。花耶從我們認識起就一直在找你,所以她應該是把你看得很重的。有什麽話想問,你直接問她就好,有些事我也不好越過她來告訴你。”

直接問花耶?沒錯,這確實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也是她當時腦海中做出的第一選擇。但是撫子放棄了,因為她沒有勇氣。

穿越以來,她一直把花耶當做唯一的最重要的家人看待,就像她曾經說過的,那是她最愛的母親。她同樣也有著對方也這樣想的自信,花耶最重要的人是自己,不光是母女的關系,她們之間的聯系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更緊密。

可自從那個宇智波斑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雖然並不會忘記自己的存在,但花耶整個人的重心都偏到了另一邊去。習慣了她的所思所想都跟自己有關,當兩人之間突然多出了另一個人搶奪走了撫子在花耶心中的位置,撫子覺得無法忍受。

不是說愛情會令人不顧一切嗎?不是說愛情會讓人如癡如狂嗎?

那麽有了那個什麽宇智波斑,花耶是不是不再在乎自己了?不再需要自己了?

【那些什麽故事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聽,會有其他人知道我所不知道的花耶什麽的,她會愛上其他人什麽的,她為了其他人做了些什麽的,我通通不想知道!為什麽要變呢,跟以前一樣不好嗎?只有我們兩個人就好了,你不也這麽說過嗎,只要有我就夠了。】

一想到她關註的目光會移向其他人,一想到她做飯時想到的是其他人的臉,撫子就嫉妒得不能自已。花耶是她一個人的,她的愛是她一個人的,她的生命、她的時間、她的一切也都是她一個人的,不可以分享給任何人,哪怕一絲一毫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對,沒錯,就是這樣。】

不,不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她可以有朋友,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和空間,但她最重要最愛的人必須是我才行。因為我也是這樣的啊,我也有朋友,也有同學,也有很多在生命裏走走停停的人,但我最重要的是花耶,也只有花耶。】

不是的,花耶不是她一個人的,花耶是一個獨立的人,不可能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強行把她當做自己的附屬品太自私了,她不能這麽想,不能這麽做!不可以傷害花耶,不可以讓她傷心難過!

【這不是傷害,是拯救才對。我不可能會背叛花耶,花耶肯定也不會背叛我。所以這個副本裏的所謂花耶根本就不是我知道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被洗腦了,就是真正的花耶在我睡著之後被掉包了。】

【所以破除目前困境的唯一方式,就是——】

殺了宇智波斑。

只要他消失了,那麽真正的花耶就會回來了。

那些亂七八糟的什麽故事不用在意,反正只要把節點砸掉,一切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啊啊,果然這種事還是應該簡單粗暴地解決掉,這樣才符合她的行事風格嘛!

“柱間叔叔,你接下來有空嗎?”

柱間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不是因為對方突然更改的稱呼,而是眼前這個從見面起就表情嚴肅的女孩子此刻正勾著嘴角,棕色的眼微瞇著,露出了一個艷麗得有些詭異的笑容。

木葉村外的山谷中,撫子拄著燕返插·進了面前的泥土中,半跪在地微微喘著粗氣。另一邊,僅是衣衫略為破損的柱間幾乎可以用完勝來形容,但他的表情卻比剛才要更加疑惑。

“沒想到你這麽厲害……這是什麽招數?”沒有結印,沒有查克拉的流動,撫子所表現出的根本就不是他所熟知的忍術。

“哪裏厲害了,這不是被你壓著打嗎?”

雖然一早就知道,等級跟戰鬥力不能混為一談,畢竟從游戲時代起就有無數的先例擺在面前,告訴每一個冒險者在幻境神話裏,10級以內的等級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就算有對忍術不太熟悉的弊端在,可這一點對千手柱間也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這一戰是在比較平等的基礎上進行的。

但撫子也完全沒有想到,她會輸得這麽徹底。

對,她是沒有用出全力,同樣的,柱間那副游刃有餘的樣子也說明對他來說也是一樣。

她拿出了幾乎所有的常規戰法,依舊無法攻破對方的防禦網。假使柱間有一丁點傷她的意思,她此刻就不可能全須全尾地跪在這反省。

“抱歉,今天耽誤了您寶貴的時間。”

沒有給對方繼續追問的機會,撫子非常沒禮貌地無視了他的問題轉身走人。柱間向來心大,也以為是小姑娘家輸了覺得沒面子,也沒跟她計較。

撫子一邊往村裏走,腦海裏也一刻不停地回憶著剛才的戰鬥細節。忍術確實是很覆雜的戰鬥藝術,集幻術、法術、召喚術、體術於一體,應付起來簡直像是在同時跟妖術師、召喚術士和武鬥家戰鬥。因為三位一體,又不能采取一般意義上的各個擊破策略,格外棘手。

雖然目標人物沒有千手柱間那麽厲害,但既然跟他齊名,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而且聽說宇智波家的獨有瞳術寫輪眼更是幻術和法術的神器,她一個物理系對上果然還是沒什麽好果子吃的。

如果她也有隊友,就算是一個也好,總比她孤軍奮戰要來得靠譜。可惜這個副本裏,有能力跟這兩個家夥正面剛的……還沒聽說過。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副本的方式,就僵死在這裏真是讓她不甘心。

副本地圖開這麽大,還沒有限制,難道是打算讓我走遍大陸去找隊友不成?

這一刻,撫子再次感受到了系統對她深深的惡意。

“你最近有心事?”

“……啊,你看出來了?抱歉,讓你擔心了呢~”

不知不覺間,撫子已經走到了拉面店附近,剛準備推門而入,卻聽到了裏面傳來的熟悉聲音。默默將手收了回來,轉身走到窗邊靠著墻,正大光明地偷聽起來。

“我只是想到未來會發生的事,稍微有點晃神罷了。”

“不會再有九尾襲擊木葉,也不會有另一個黑絕來篡改石碑,何必在意這些?不會發生的事就不再是未來,這一點不是你說的嗎?而且對我來說,未來不未來的,已經無所謂了。”

“呵,也許吧……這樣說的話,我不也一樣嗎?我們有且僅有的,也只剩下‘現在’了……”

“所以不要想太多……一天……夠了……”

後面的話不知是放輕了聲音還是離得遠,聽不真切了。撫子陰沈著臉,只是聽到兩人說話,她就覺得怒火中燒不能自已,恨不得沖進去一腳踹飛宇智波斑那個勾引她家花耶的小白臉,卻必須忍耐。不願去深究他們話裏的意思,卻又不得不在意。

“餵,撫子姐姐,你在這兒做什麽呢?”

一轉頭,一張近距離的臉突然放大在了眼前,撫子沒忍住反手一個巴掌就抽了上去。

“哇啊,幹、幹嘛突然打我啊?!”猿飛日斬捂著臉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哦,你來得正好。”她面無表情地提起小屁孩地後領,淩空而起帶著他跑出了老遠,停在了一個無人的山頂上。

“你,你,你,你要做什麽?”撫子的目光實在太有侵略性,日斬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麽,不自覺地拉住了自己的領口,做出了個搞笑的防禦姿態。

而這邊,撫子正在考慮的跟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猿飛日斬雖然只是個小孩子,但姑且算是個忍者,恩,姑且。最重要的,他是千手扉間的徒弟。勉勉強強應該算是有資格知道某些秘密的人,雖然可能不怎麽靠譜……想到那天那個坑爹的N角關系八卦,撫子默默給他的信用度打了個折扣。

“我問你,你知道什麽石碑嗎?”

“啥?”日斬還沒能反應過來。

“嘖,那黑絕呢,聽過沒?”

“……是、是手裏劍的名字嗎?”

看他那不確定的表情,撫子就知道又一個miss了。線索總共就三個,只剩最後一個了——

“那……九尾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的不支持,所謂的“怕你被欺負”,都是掩飾內心真實想法的煙幕彈。

撫子只是在嫉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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